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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还真巧，白兄当时也问了朱远同一个问题。”
“他怎么”
“他在母亲去世后，自己想要杀了郭宝，却不知如何下手。他为母亲守灵当晚，一阵风吹熄了烛火，一个男人的声音对他了这个计划。”
“你的意思是朱远是被人指使的”
虎摇摇头“那人与郭宝无冤无仇，只了计划，没任何威逼利诱、煽风点火，是否实施全由朱远决定。而且他从未动手参与，只不过自言自语一番，也没从朱远那里得到半点利益，即便抓住，也告不了罪。”
“且不论他有罪无罪，知道那人是谁吗”
“朱远那时灯火全熄，那人又在月光照不到的暗处，只能凭声音知道是个男人，至于高矮胖瘦、长相如何，全不知晓。唯一记得的只有一点”虎一改神秘、认真的样子，像是一点儿也不在意，“我看他八成是跟孙敬串通的，弄出个妖魔鬼怪的法，想给自己脱罪。”完，他开始了吃菜、喝酒，案件的谈论就此终止。
我却听得没头没脑，没明白他的态度因何瞬间转变，难道杀人计划之人无法入罪，衙门就打算置之不理了那又为什么提到了妖魔鬼怪，还有孙敬，会不会是一人所为“虎，他究竟了什么是看到青色的龙头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