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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声叹息忽然飘来:“唉,小池、树梅、小慧,对不住了。”
  听到这个声音,丁驰又惊又喜,急忙循声寻去。
  谢天谢地!树丛中正是父亲丁守诚。没有利刃压脖,也未见绳索套颈,丁守诚正坐在地上,喃喃自泣着。
  通过瓶子颜色和飘散的味道,丁驰判断出,父亲面前瓶子里是酒,并非农药,遂宽心不少。
  “糊涂呀,真是瞎了眼,怎么就……憋屈呀。”
  “‘人精’,你把老子害成这样,不得好死呀。”
  “树梅,跟着我这么多年,没让你享什么福,倒是跟着担惊受怕不少,我对不起你和孩子呀。想想当年你……”
  丁守诚嘟囔一会儿,喝上几口,接着又开始喃喃,然后再喝。随着时间推移,他的舌头大了好多,说话也断断续续。
  只要父亲在那好好坐着,丁驰倒不担心父亲喝坏,便静静的隐在树后,倾听着那些苦涩回忆和深深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