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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清婉怔了怔。
她用了一年时间，把姜九意逐渐变成一个傀儡，很听她的话，平日里，也不分嫡庶。
今天是怎么了？
姜清婉心底涌起一阵紧张和不安。
“九……”她一开口，便被姜九意一记瞪眼吓了回去。
姜清婉立马改了口：“长姐，你怎么还在这，父亲方才还在找你，左右等不到你，便带个话就走了。”
她一边说这话，一边眼神闪躲地看着温隽，非常心虚。
姜九意完全看穿了她的小心思。
一年前，姜清婉和母亲夏怀流落街头，姜九意的父亲姜抻，可怜她们母女，把她们接到家里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