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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再来一次，雪颜，夫君还没有享受够呢……”
“那最后一次……”
今天秦道明起的比平日里早很多，此时窗外的天色还未亮堂起来，正是一日里最暗的时候，提前得到消息的秦虎已经收拾好行装，在门外等候。
屋外的秦雪颜已经忙乎很久了，掐着时间烧好了水，然后一盆接着一盆地灌入了泡澡的木桶里，照例放入了一些补身子的药材，惹得整个房间都是一股淡淡的药香，秦道明神色平静地在秦雪颜的细心服侍下，很是认真地把全身上下都给洗了个干净，因为昨晚他很是放纵，做了一次一夜十次郎，今天他特意穿上了一身崭新的劲装，绑好了头发，这才走出了屋门。
脚踩在熟悉的土地上，秦道明扬起头，看着头顶群星隐没的天空。
虽然早已在心里做好了离开的准备，但是真的到了这种时候，秦道明发现自己终究还是舍不得的。
突然一下子就要离开生活了整整二十多年的地方，前途未卜，谁又能不生出许多感慨呢。
他一路走过来，欢乐宫的一草一木，都已经深深地刻入了他的记忆之中，童年玩闹过的前殿，练武时不小心打出了一丝裂缝的墙壁，偷偷刻下了自己名字的梁柱，甚至是屋顶上一片貌似普通的瓦片，似乎也满是他曾经生活过的痕迹。
可是人终究是往前走的，秦道明在中央的天井处驻足了片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要把欢乐宫独有的气味留在身体里，半晌，这才睁开眼，往外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