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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许久,柱子苦笑一声,又干了口白酒,像是自嘲、像是倾诉:“文哥,你说咱好人活着咋就这么难呢。”
我呆呆的注视着被酒精囚禁在瓶中的黄晕灯光,没有说话。
不是我不想安慰柱子,而是连我都不知道自已究竟在坚持着什么。
柱子仰头将瓶中的白酒一饮而尽,酒意上头的他傻笑道:“文哥,我有点不想当好人了,当好人太累了。”
我点上根烟,淡淡白雾夹杂着月光将我的视线笼罩。
幽幽暗暗,恍恍惚惚。
隐约间,我想起在狱中时,一位老者曾吟过的一首定场诗:
守法朝朝犹闷,强梁夜夜欢歌。
损人利已骑马骡,公平正直挨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