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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家侦探一脸的无奈。
“你这简直是在怀疑我们的专业呀，而且你可是我们的大客户，我们要是给你办砸了，不就等于是失去了一个非常重要的客户，和一笔非常可观的佣金吗？”
陈凯知道对方说的是实话，只好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那既然这样，辛苦你们了，只是我只能付给之前的价格的一半，这是我们约好的，因为你们根本就没有查出任何有用的线索。”
私家侦探觉得非常委屈，可是这的确是之前约定好了的，现在也没有什么话好说，只好默默的点了点头。
“那就先这样吧，以后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
陈凯没有回答这句话，默默的挂断了电话，心想你们这帮废物。
陈凯断定，段明朗肯定接触过可疑的人，只不过私家侦探的专业技能有限，没有调查出来。
林慧已经把文件袋拿下来，陈凯微笑着接过，开车离开了这里。
他并没有去别的地方，只是在这附近转了一圈，然后就回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