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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算怎么玩？”程逸飞冷冷问道。
杜衡淡淡一笑，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随后缓缓说道：“百川集团的未来，掌握在一小部分人的手中。而你，现在有机会成为这其中的一员。”
程逸飞静静听着，内心波澜不惊。他知道杜衡是个老谋深算的人，不会无缘无故抛出这种橄榄枝。
“我知道你不简单，程逸飞。你有勇气，也有能力，所以我才会给你这个机会。”杜衡靠近了一点，语气变得低沉而诱惑，“但前提是，你得放弃追查方岩的事情，放弃那些让你暴露在风险中的行动。未来，有更多的机会等着你。”
“你想让我成为你们的一部分？”程逸飞问道。
杜衡点了点头：“可以这么说。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跟我们合作意味着什么——资源、权力，甚至未来百川的核心，你都可以染指。”
程逸飞看着杜衡，片刻后，他嘴角微微上扬：“听上去很诱人。”
杜衡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之色：“当然，这远比你现在要面对的困境要容易得多。你已经赢了一局，没必要再冒险。”
“但如果我不接受呢？”程逸飞突然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冷意。
杜衡的笑容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那你就会变成我的敌人。而我从来不留敌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