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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秘书把门完全打开，稚宁指了指手上的托盘，示意他一会儿吃，便轻轻地走过来。
空气中咖啡的香气，随着温度渐凉而消散，取而代之的的，是食物的香气。
慕少言不动声色地指了指桌面，那里空出了一块位置，稚宁把托盘放到那，冲他弯唇笑，“记得吃。”
声音很小，视频会议的高管，听不到。
只有慕少言听到了。
他微微侧头，脸消失在镜头画面里，捂住麦克风，“你吃了么？”
“我在外面吃。”
他在书房忙，她自然不可能在这里吃，打扰他。
说完，稚宁就要出去，慕少言指了指沙发的位置，稚宁不懂，慕少言低声道，“你坐那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