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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坏人是不会说自己是坏人的！”艾雅就这样下了奇怪的定论。
真是个单纯的女孩儿啊，有必要让她知道知道真正的坏人应该是什么样的。
于是零用手指勾起艾雅的下巴，问道：“你这么奉承我，有什么理由吗？”
艾雅仿佛想要逃离我的眼睛的直视，移开了视线。
“因为……很不安，不知道自己以后会变成什么样……”艾雅侧着脸说。
“你留在这里就好。”零说着违心的话。
“可以吗？”艾雅问道。
“当然可以。”零露出一个邪魅的笑，有些粗暴的揉了揉艾雅的头发，“你要知道，男人会把女人留在身边的理由可不多！”
艾雅只是一言不发的接受着零的蹂躏，虽然不时用欲言又止的眼神看着零，但是零完全无视了那眼神。
“虽然是想让她见识下人世间的险恶……这下该不会是让她误认为我对她有恋爱之类的感情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