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2章 没有一个是省心的 (第5/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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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暖楞了一下，疯子，偏执狂。“我看着人还挺好的啊，挺不错的，还知道帮人抓小偷。”
“你不了解他，那都不是他的本质，他的本质就是个心智不成熟的小屁孩。”陆霆琛及其忌惮程熙尧。
“山城程家和海城的程家没有多大关系吧？”顾暖故意转移话题。
“当然没关系，非要说有关系的话，那就是业务合作了。”陆霆琛抱着顾暖晃了一下，再次开口。“两边估计都没有见过面。”
“程熙尧是不是有很严重的抑郁症？”顾暖问了一句，觉得有些可惜，确实是孩子心性足了些。
“抑郁症？”陆霆琛楞了一下，微微蹙眉。“我也不知道，我们很多年没有见面了。”
他也确实很多年没有和程熙尧联系了。
怎么会得了抑郁症？
“那天我在医院就遇见过他，他买的药我认识，都是治疗深度抑郁症的。”顾暖能看出来，陆霆琛其实还是担心程熙尧的。
顾暖见过陆霆琛冷漠时候的样子，其实能让陆霆琛真的放在心上关心的人不多，虽然听说陆霆琛和程熙尧之间有矛盾，但当陆霆琛听到程熙尧可能有抑郁症的时候，眼睛里的情感流露不会骗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