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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姜的薄唇溢出了声极其寡淡的轻笑：“姚瑶，只有今天一个机会，现在不签字离婚，以后都没机会，别说我没告诉过你。”
离婚那两个字咬得很重。
姚瑶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她咬唇，嗓音软软糯糯的：“不离不离。”
死过一次，要是还不明白他是什么心意，那她真该死。
姚瑶忽然从他身上下来，急忙忙小跑到桌子那边把离婚协议拿了起来，当着他的面，全部撕碎了。
“谁再提离婚谁就是小狗！”
赵姜眸光愈发低敛，对于她突如其来的态度转变，一时无所适从，分不清高她到底是装的还是真心实意的。
他抿紧唇：“随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