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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小洁，我的小洁……奶奶要走了，奶奶活不下去了……可是你要好好活……季洁！”
齐潇不放心地喊了一声，跟了上去，其余人也立马跟上。
季洁抹着泪想要扶老太太起来，却找不到一块完好的皮肉，她蹲在地上呜呜哭起来。
老太太忽然转过头，瞳孔渐渐有了焦距。
她身上的血不停地流，语气却带有惊喜：“你是……年年吗？”
季洁一愣：“我不是……”老太太轻轻“哦”了一声，没有露出失望的表情，而是温柔地望着她，年迈苍老的声音在山洞响起：“好孩子，别哭了，会好起来了的……会好起来的，阿。”
她一边说，一边想要用手摸她的头，但只是悬在半空，然后慢慢收了回来。
她的手太脏了，她想。
她们就这样谁也没有碰谁，一起待了很久。
季洁抬起头，她的眼圈红得能滴血：“我们带您去找年年，您的孙女，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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