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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嘛，是壶儿不让我说，我这也是没办法啊。”刘黎一脸无奈。
壶儿绕开话题，几人一番嬉戏打闹来到教室。
刘黎走到前排的一个女生旁边，这女生底着头，正在做物理作业。他在女生身前坐下，一只手撑着脸颊，嘴角带笑，细细打量起来。
女生叫王丽，长得一副大众脸，是班上默默无闻的那种存在。扔到人群中就会消失，就算一起读上三年的书，一毕业记忆里可能都没有这个人。
王丽被他盯得小脸有些晕红，捂着脸说道：“刘黎，你干嘛呀”
刘黎脸上浮现贱贱的笑容，他看着王丽眼睛说道。
“没干嘛，我不能看你吗。”
王丽立刻埋下头，在桌子下面玩弄衣角，动作有些生硬。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
“可以啊。”
刘黎咳嗽一声，说道：“算了，算了，你好好做作业吧我的都没做呢。”随后刘黎走开，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