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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字后面二字已经被划得模糊,他却依然辨认出上面刻的是江祝宁之墓。
脚下土地并不平整,看得出是挖过坑后埋进了什么。
他愣愣跪在地上,有什么尖利物刺破了他的膝盖,他摸出来,发现是玉佩碎片。
祁温书的手颤抖得厉害,眼泪砸进泥土里,拿起石头在碑上一遍遍刻着祝宁二字。
半晌后,他似是忽然想起了什么,目光发直：
我要娶祝宁,聘礼,我要给她聘礼......
他将金银首饰一箱箱搬出府,每个想来帮忙的下人都被他挣开。
到了墓前,他深吸一口气,徒手开始挖土。
可挖到最后,他也没有看到江祝宁的一片衣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