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镜像迷城与人格拼图 (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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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限认证通过。"机械音从塔顶传来，"欢迎回来，管理员阁下。"
攀登过程像是把《黑魂》和《掘地求升》缝合在一起。王小明用键盘剑挑开带电的防火墙藤蔓，躲过突然弹出的防沉迷验证码，当终于抵达塔顶控制室时，他的裤衩已经变成动态图包。
控制台上悬浮着个老式滚轮鼠标，指针正指向某份标注"人类补完计划"的加密文件。王小明刚要触碰，身后突然传来上膛声。
"我等的就是你读取这份文件。"举着病毒狙击枪的黑暗王小明从阴影走出，"毕竟只有管理员权限能解开最后的防火墙..."
枪响的瞬间，王小明本能地甩出量子假发。子弹在假发上撞出《新闻联播》片头曲的音效，飞溅的代码碎片竟在空中组成防诈宣传标语。
"你的攻击已经被国家反诈中心拦截！"
"请立即停止违法犯罪行为！"
黑暗面冷笑着撕开胸口的皮肤，露出里面跳动的祖传U盘："还记得这个吗？你亲手写的第一行代码..."他突然痛苦蜷缩，U盘表面浮现出林小刀的半张脸。
王小明趁机扑向控制台。当婚戒U盘插入接口的瞬间，无数记忆洪流将他冲回十六年前的大学机房。他看见年轻的自已（或者说林小刀？）正在疯狂敲打键盘，屏幕上的代码逐渐凝聚成杀毒姬的雏形。
"警告！主L意识过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