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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苟老板看到众人那眼神，当即想要狡辩，可是，看到付国安跟蒋震的电话还没结束的时侯，当即又息声。
“你……还是这么聪明。”付国安轻声道。
但是，脸上没有众人那种惊讶，因为他知道蒋震这个人的狡猾，也知道他那异于常人、高于通龄人的聪明。
“这有什么聪明可言？这不是明摆着的吗？”蒋震索性直接讲透，毫不遮掩地说：“我蒋震来到这边，干什么工作你都拦着不让干，有什么提议你们也全都给我否决，然后看我最近不惹事、不找事，你们就觉得我在暗中搞事……呵，不过，你们真是多虑了。”
“我从来不认为这是多虑。”付国安说。
蒋震那刻也开着免提，目的就是要让旁边的冷西峰意识到情况的复杂，并在后面让出应对。
“您真的多虑了……”蒋震勾着淡淡的笑，继续忽悠说：“我之前来的时侯，真是信心记记，感觉老子之前扫黑经验那么多，来到这大西北之后的职务还比以前高，怎么不得把咱们大西北的扫黑工作搞他个风生水起啊？可是呢？呵……”
“笑什么？可是什么？”付国安轻轻皱眉问。
内心，非常想要知道蒋震的真实想法。
纵然蒋震不可能跟他说实话，但是，他也想通过蒋震这些嬉笑怒骂的言辞之中，找到那么一丝半缕的破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