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第4/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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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眼里，是不是林小姐手上破了一个口子都比夫人快死了重要啊？”
小锦的话越说越急，最后几乎是喊了出来，声音将她怀里的孩子惊醒，开始不住地哭喊。
席南禹看着床上那些已经凝干的血迹，难以置信的摇头，厉声喝道：“你闭嘴！”
“是她害得清绾小产，今天这一切是她罪有应得！”
小锦的冷笑声和怀里孩子的哭声混成一团，像是一道道铁链不断纠缠在席南禹身上。
他被缠得喘不过气来。
他有些颓废地跪坐在地上，神情恍惚。
不知道究竟是在和谁说话：“对不起。”
他的声音轻的像一片羽毛，落到地上，没有掀起一丝波澜，也没有任何回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