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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鱼的祖训是对的，鹦鹉石有些真了。
“还是接着讲吧。”混沌催促。
柚母点头，继续讲起以前的事情。
“满屋子的狂信者。有没有感受到教廷的那一套。”混沌笑着问。
“就你话多。”阿拜楼当然不会利用这份狂信做什么东西，只是人被称赞总是会很舒服的，何况她们全都是发自内心的。
作为男人，被一群女性拥护总会有些爽。
美人鱼都是会讲故事的，当柚母讲起以前的事情，满屋子都像认真学习的学生鸦雀无声。
连白都忘了去关已经烧开的水壶和汤锅，和柏丽儿一起在厨房听阿拜楼以前的事情。
……
这个淘气的美人鱼大家都知道是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