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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我,是应当的。
后来沈清时认祖归宗,摇身一变成了名流贵公子。
加上他本来就勤奋苦读,理所应当地继承了沈家的医院。
我心疼他的腿,明知道永远没有可能再见到他,还是去学了一些康复按摩技法。
为了医药费,我白天跟着师傅去做康复,晚上则尽可能地做一些兼职。
沈念笙说我做夜场,不过就是在酒吧做保洁而已。
师傅的名气越来越大,有富豪指名她上门。
我没有想到,就这样和沈清时重逢了。
也许这是天上的刻意安排,让我在死前看看他过的多好。
在医院待了数天,我渐渐适应了黑暗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