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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舒没回答，而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反倒是沈牧先回过神来，哼笑一声，讥讽道：“我说你这小子怎么跟你爹一样不要脸？她要是真答应了你，你是既娶到了人，又解决了国主府那边的危机。可她呢？她一辈子的婚姻就这么搭进去了？”
辛裕被他说得面红耳赤，脸上的愧疚之色更浓。
他不敢去看秦舒的脸，低下头，咬着牙隐忍地说道：“落黎，我不会逼你，我只是想请你帮帮我。”
顿了顿，他垂在身侧的手掌微微收紧，一字一句郑重承诺道：“我可以向你保证，等这件事过去之后，不管你是想分开，还是离婚，我都依你！”
说出这番话仿佛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整个人一下子委顿了下来。
像一个等待宣判的囚徒，埋着头，沉默着。
一旁的沈牧张了张嘴想再说两句，但看到他这个样子，也不好多说什么，索性把话憋了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