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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和艾菲力合作的机会，居然是好消息。
方正肯定会说，他到底图的什么心思呢？
“艾菲力公司刚才给公关部回复信息了，说对我们再次提交的文案感到失望，并且说，从文案上根本看不出来我们公司的诚意。”
“方正，我和你说了，生意不是这么做的，你看现在是不是，是不是我说对了。”
庄强则是摊了摊手道。
方正摇了摇头道：“好吧，我输了。”
“要不明天再说女装的事情，现在也没有女装啊。”方正用商量的口气道。
“巧了，我今天来的时候，给我正想要追的一个女孩子，买了一整套衣服。”庄强说着，从办公桌下面拿出来一个手提袋，在手提袋里有一套女装。
小样！
哥就防备着你这一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