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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月伸手扶起他,叹气道:这两股怨气,一位还未至不惑,一位更是二九芳华。非鄙人不愿相帮,斯人已逝,怨气冲天实在难以化解,这解铃还须系铃人啊!
她说着瞥了孙母一眼,见她人已经彻底呆愣住了,一脸惊恐地瞪着自己。
继父顺着阎月的目光看向孙母。多年夫妻,他一眼就看出孙母神色有异,上前薅住她的衣领质问:你不是说,你亡夫是病故的吗他为何会有怨气!你有何事瞒我!
孙母有些惊慌失措,不,不是我……不是我……她推开丈夫,连滚带爬地来到阎月脚下,揪着阎月的衣角哭道:这不能怪我……不是我害得他……是他自己寻死,怎么能怪我呢
阎月有点懵,她是为孙芸来讨债的,他们怎么说起孙父来了这让她怎么接话啊!
迟疑间,孙芸继父从屋里抱出个尚在襁褓的孩子,求阎月救救孩子。
阎月有些吃惊。
那孩子顶多只有寻常孩子一岁大小,完全不似两岁多的样子,而且脸上有团黑气,带着股死寂。她总算明白,那些江湖术士说的印堂发黑,究竟是个什么模样了。
可阎月不会治病,所幸夕阳只剩下最后一牙,估计孙芸很快就能出现了。她拖一拖时间,由孙芸来问估计会可信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