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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倾城把问裴月的问题，也问了一遍容婳。
容婳也想了很久，“挽不挽留我不知道，如果贺凌舟会和我认真平和的提分手，那就说明我们的恋爱一定很平和，那我一定会追问一下，我和他很好的时候，算什么。”
得到容婳的回答后，他把电话挂断，才对凤绮道：“裴月深爱席砚琛，容婳更是深爱贺凌舟，这是他们对待分手的态度，你觉得，你和奕安的恋爱，算什么？”
凤绮皱起眉头：“我和奕安都结束了，追究这个有用吗？”
怎么没用。
对于顾倾城来说，他只是想确认一件事。
他突然把身子凑近凤绮，“你到底喜欢奕安吗？”
凤绮眸子突然一扩。
她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马上低下头，去慌乱的吃甜甜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