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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把揪住纪南的领子，低声道：“你可以试试。”
纪南被拽着衣服，心里的怒火也噌噌往上冒，他抬起拳头朝顾煜甩去，打在了对方的嘴角。
这一拳没有任何余地，纪南几乎是使了浑身的力气，顾煜没有防备，被打翻在地，半边脸火辣辣地疼，大脑也嗡嗡直响。
他摇摇头，抬手摸了摸嘴角，放到眼前定睛一看，果然流血了，嘴里也都是血腥味。
纪南打完这拳，手也很疼，但他没有心思去看，因为眼下有更精彩的画面。
他看着顾煜狼狈地站起来，心里憋着的气得到发泄，只觉得浑身痛快，说话也越来越肆无忌惮，“放心吧，我不会揍那傻子，因为通性恋让我感到恶心，碰一下就想吐。”
原本想要还手的顾煜被纪南的一番话震惊住，心里的气焰逐渐压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暗自庆幸。
但又不太确定，他只能问纪南，“你的意思是，宋怀瑾也是通性恋？”
也是？纪南皱了皱眉，他想起顾煜一直不谈恋爱，难道因为他是通性恋吗？
原本只是为了贬低宋怀瑾随口说的一句话，但像是给了顾煜某种信号，看到对方眼底藏不住的兴奋，纪南原本挂在嘴角的笑容隐没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