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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嘲一笑，有些泄气的挠了挠凌乱漆黑的头发。
然后抬头眼底一遍失落。
这大概是重逢之后穆芍药第一次喊他的名字。
不加学长，只喊他顾寻，若放在平时，他也许会开心。
可是今天，给他更多的就是恐慌。
她性格执拗，认准的事情几乎很少改变态度。
顾寻是真的害怕，穆芍药一气之下，就再也不理他了。
“原谅我没勇气对你说，想给你幸福的人是我，太多太多，都哽咽着，痛恨那该死的懦弱……”
手机铃声乍然响起，一开始他还以为是穆芍药，欣喜的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
才想起来他给穆芍药设置的铃声并不是这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