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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在演戏？”
听到慕知寒提及许氏，苏若澜顿时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同时还有深深的震惊：“慕知寒，当初你在许承安身边，又对我说自己想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难道都是在演戏吗？！”
因为实在太激动，苏若澜的声音有些高，引来不少关注。
“我以为你或多或少已经猜到了，”慕知寒看起来也有些讶异，他挑了挑眉，反问：“我猜，在你眼里，我一直是个坏人？”
苏若澜还是觉得不可思议，几次和慕知寒见面，这个人的态度都很模棱两可，虽然称不上好，但也确实没真正做过任何伤害她的事情。
“你是在试探我？”苏若澜突然意识到什么，问。
咖啡恰好在此时端了上来，慕知寒从服务生手里接过，笑着向对方道了声谢，立刻让那个年轻的女孩子羞得满面通红，用托盘遮着脸匆匆逃走。
苏若澜静静地凝视着他，等着他的回答。
“苏总果然很聪明。”慕知寒喝了口咖啡放下杯子，终于开口道：“是的。不仅是你，还有苏叶和阮梦妤，任何一个出现在我大哥身边的女人都是。他没有精力弄清楚的事情，就由我来帮忙，铲除一切可能的威胁。”
说这句话的时候，慕知寒的语气和眼神瞬间冰冷了许多，看起来和慕承舟更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