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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么说，这套理论根本没用？”暮寒还觉得松了口气，不过心里还暗骂：这家伙真是个笨蛋，有便宜都不占。
“也不能这么说，其实这套引导模型也有它的价值，那就是不与其它模型冲突，完全可以做为自身模型的辅助。”
暮寒剜了傅斌一眼，道：“果然，你还是要打我的主意！”
“你这人真不讲道理，明明是你打我的主意好不好？”傅斌被她说笑了：“不过，它还有一种更高级的方式，那就是精神层面的交流，达到理念上的互补。如果双方能做到精神上的共鸣，不但能大大降低晋升难度，两人的领域也能相互促进。”
“啊，有这个内容？我怎么没看到！”
“字面意思不明显，藏在公式里呢。你看，这竟然还是个很高级的共轭互补函数，很明确的纠缠态。不过这里有个前提，不能只有**，而是真正的交心知己，郎情妾意，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那种理念和情感的交织，你也可以理解为爱情。”
“爱情吗？”
见暮寒有些失落，傅斌拿出手机，一通操作后，才道：“你也不必真的吊此在这棵歪脖树上，这是我的理念模型，你先参考一下吧，说不定对你也有启发。”
“哦，你自己的引导模型？”暮寒有些意外地道：“《意义之塔》？这名字还挺牛气。谢谢，我一定认真拜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