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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明轩轻笑一声，“你不用紧张，我没介意，这事儿本来也不是秘密。”
姜若梦本想转移话题，但又实在忍不住那颗好奇心，问，“是因为什么病啊？”
莫明轩指了指自己脑袋，“这里的毛病。”
姜若梦吃惊，“精神病？”
莫明轩……
他抿了抿唇，低声道，“是颅内的毛病。”
姜若梦瞬间尴尬起来，干笑道，“你说清楚一点嘛……”
莫明轩忍不住低笑，“好吧，是我表达不够清楚。”
姜若梦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发，关心道，“那现在算是完全治好了吗？”
“差不多吧，偶尔还会有头风的症状，基本不影响正常生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