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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话说出的那一刻，车速明显下降。
她眼睁睁看着陈渡背影上的“海浪”放慢速度，直到停滞，消失。
许久，温书茉耳边传来陈渡的回应，是一声极为不明显地：“嗯。”
前面是个红绿灯口，有不少车子驻足停留。
鸣笛声，说话声，还有蝉声在耳边回荡。
乱哄哄地。
温书茉身子往前挪了挪，几乎紧挨着陈渡的脊背，她用身L替陈渡挡住了作祟的夏风，轻声说：“陈渡，不要不开心。”
绿灯亮起，又是一阵鸣笛声掀起。
在诸多鸣笛声中，陈渡动作顿了顿，他没有回头，嗓音发哑地回答：“好。”
十分钟后，车子到达附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