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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好男人凑了过来，电击棍精准地抵上男人的胸膛，男人像一座山一样轰然倒塌，躺在地上抽搐不止，张秋阳又补了好几脚。
张秋阳绕着百货大楼又转了一圈，她还没死心，想把手表给卖出去，要不然这东西带回家不好解释。
她害怕蒋昭那个老醋坛子误会。
视线不经意往后一转看，发现百货大楼门口站了一个小男孩，已经站了好一会了，看模样好似在等人，怕不是跟家里人走丢了。
“小朋友，你妈妈呢。”张秋阳半蹲着跟他打招呼，克制着嘴角的弧度，让自己看起来不像是人贩子。
小男孩看起来不过七八岁左右，听到妈妈两个字，眼底本能地闪过一抹怨毒：“我妈跑了。”
“跑了？”这孩子都这么大了，要是日子能过下去，哪个女人也不会抛家弃子，或许是有自己的难处吧。
“嗯，跑了，她还想带着我一起跑，我才不跑呢，我爹打她又不打我，我凭什么要跑。”小男孩的眼睛定定望着远方，在等他爹过来接他。
张秋阳笑了笑，露出两颗锋利的小虎牙，看起来有点邪恶：“你爹真的不打你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