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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亦凡拍了拍郑青峰，支支吾吾的说：“这……有点儿不好说。”
郑长乐表情虎目圆瞪，低沉的问道：“是不是为了赵博士？”
李亦凡吓得低下了头，没有继续争辩什么，算是默认了。
“我就知道，这个不成器的小子只会为了女人作践自己。”郑长乐气的浑身颤抖，然后指着草坪上的水管说：“亦凡，你去把水龙头拧开，把它给我拿过来。”
李亦凡将郑青峰扶在台阶上坐下，不料郑青峰醉如烂泥，躺在了地上，嘴中还在呜咽的念叨着赵灵宇。李亦凡想再扶他起来，但是看到郑长乐的凌厉的目光，他只好依照指示快速行动了起来。
“给我浇。”郑长乐指了指郑青峰的脸，虽然言语简练，但语气中尽是不容置疑。
“啊？”
李亦凡一脸茫然。看看郑青峰，再看看郑长乐。心道，有个退伍的老爹真是要命啊。
“我说的不够直白吗？”郑长乐愤懑的说道。
李亦凡用手指轻轻的触碰了一下从水管中喷出的水柱，下意识的就缩了回来。冬日的寒冷让本就冰凉的自来水更加冰冷刺骨，只不过是用手指轻轻的一触，李亦凡就感觉整只手指已经被冻得生疼。另一只拿着水管的手，早就僵硬无比。也不知是不是心里作用，他觉得整只手都不会打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