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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余还没有来？”
训练场中，钱主任看着正在训练的王犇，向冯教练问道。
“钱主任...方主任...”
冯教练向来人打着招呼：“我给老余打电话了，老余现在在齐省竞管中心，做一项重要的调研，应该还需要几天才能够回来。”
“齐省，调研？”
方主任问道：“他不是去齐省找那个叫张奔的教练，要训练计划去了？”
“这个...”
冯教练挠了挠头：“我还真不清楚，老余到底在干什么，要做什么，我真的不知道。不过，还真的与这个张奔教练有关。张教练毕竟是王犇的前教练，又是一手带出几个破了全国纪录的运动员的”教练，王犇刚刚来到这里，之前是如何训练的，我们也应该清楚。”
显然，冯教练很支持余伟去齐省的。
“又是这个张奔教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