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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什么是什么。
“嗯。这样才好。”
许墨庭点点头，“其实，我叫你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问问你最近在公司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困难？”
“困难？”
叶以念愣了一下，摇摇头：“没有啊。挺好的。一切都挺好的。”
她怕许墨庭不相信，多强调了一遍，没想到这在许墨庭耳朵里听来多了几分刻意。
“你还是在紧张。以念，你没有跟我说真话。”
许墨庭这突然叫了名字，叶以念微微有些不适应，尴尬的笑了笑：“没有啊，真的挺好的。”
他是大公司的老板，公司也该有公司的制度，这一点，叶以念觉得自己没必要去置喙他的决定。
叶以念眉宇间的认真神色让许墨庭有些动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