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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提起东宫怨气便上来了。此次入京纳贡对于他来说可以用损失惨重来形容,不仅封地被削,此前去求皇帝收回成命时又被劈头盖脸训斥了一顿,灰头土脸从宣室殿出来,可谓是连连受挫。同为藩王的这几个兄弟之中,他竟是最惨的。对比之下,即将赢取定国公之女的百里漾倒是春风得意了。
陛下有命,我们听从便是。山阳王年纪小,但好歹在封地做过几年王,不至于什么都不懂。他知道这个话题敏感,不比长夏王直白地表达出对东宫的不满,只好憋出这话来。
一个不满东宫与椒房,一个有些唯唯诺诺,这些话从他们嘴里说出来并不令人意外,是他们会说出来的话。可若只是这样的话,他还能试探出来什么。
长夏王与山阳王并没有想将这个话题继续下去的想法,任由定安王后面几次再如何旁敲侧击地试探,两个人的反应都很正常,定安王几乎不能试探出什么。
月上中天之后,此次的宴席结束了。在长夏王和山阳王被各自的随从护送着离开定安王宅之后,定安王重新回到宴客的厅堂,在服用了醒酒汤后,扶着略微发胀的脑袋,问道:可曾看出什么来了
这厅堂除他之外还有一人,王国相从一处隐蔽的角落里出来,行至定安王面前,恕臣无能,并未在二王身上看到端倪。原来宴会时并不只有定安王他们在,王国相被秘密安排在角落时刻观察长夏王与山阳王的表现。
定安王也没有对王国相的回答有多失望,他细细回忆了他试探时长夏王和山阳王的反应,眼中一片暗沉,要么是他们都不是百里漾围场遇刺的幕后主使,要么就是太会伪装。若是后者,本王怕是又要多一个强劲的对手。可若是前者,怕也不是什么好事。
倘若百里漾被刺皆不是他们三人之一下的手,那会是谁一个隐藏在暗处。不知姓名、不知目的之人,他究竟想干什么、是敌是友比起已知的敌人,这种未知的存在更是棘手,一旦出招总是令人防不胜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