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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苏岑晓措手不及。
肖染岸又回身替她提了包裹,诚恳的“之前是染岸的错,不该同你争论笑面术的反噬。”
哦,原来是这件事。苏岑晓早就不气了,虽然肖染岸的功利心强,但好歹算是个知错认错的好孩子。她不着痕迹地从他手中抽回包裹,故作稳重道“知错就好,事已至此,你若真能摒除劣性,不再那么看重异术。咳咳,姑娘不仅不计前事,亦会真心为你高兴,为你、而自豪。”最后几个字得她自个儿也差点倒腾过去,但苏岑晓想,为了让祖国的花骨朵能健康成长,鼓励还是很有必要的。
她似乎忘了,这个“花骨朵”,比她爷爷的岁数还要大上两三倍。
肖染岸微微蹙着眉,面上却挂着笑,这当然使得他的表情很是怪异。苏岑晓好死不活的探头问“你脸抽筋了啊,我这有清泉丹,太虚粉和药水,要不都搅拌”
“知音,染岸对同你争论笑面术的事感到深深懊悔,”肖染岸瞟了眼苏岑晓满意的表情,继续“与你这样的女子,还是多多探讨风花雪月或者美食赏玩的好。毕竟,你的大脑水平有限,容纳了染岸的长命箴言后就再挤不进太多他物了。我很是理解。”
苏岑晓的表情像是被什么噎住,极度不可思议地盯着肖染岸。后者淡然自若,擦好了剑鞘,准备上路。见苏岑晓还是愣愣地没回神,便轻叹一声,猝不及防地握住她的手,柔柔地笑,“知音遮掩得太过痛苦,但染岸既已勘破,从今往后,无需再隐瞒了。”
不知为何,今晚肖染岸的声音分外有磁性,苏岑晓恍惚神智,忽地觉着这个人像是在暗示她什么,心下一跳,“你你你我遮掩什么,隐瞒什么,你还好意思浅茵都没了,都是你害的我回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