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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病吧？我们昨天才刚见一面，你是脑子进水了吧？”
这话多少带点私人恩怨在里头，不像乖乖女吴谨夏的处事风格，所以连白鹤羽都惊呆了。
公共场合，被人指着鼻子骂，哪个大男人能受得了。
偏生周清野就像着了魔一样，竟开心地拍好叫好。
“对对对！菀菀骂我的时候就是这个神情。”
“来，接着骂！随便你怎么骂，我绝不还口，事后也绝不找你麻烦。”
这......倒把她给整不会了。
“夏夏，要不要跟我换座位，我看这人像有什么大病似的。”白鹤羽悄声提议道。
“不用，就算我换了座位，他也有办法让别人再换座位。”所以她准备一路睡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