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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的！刚刚他那伸手入怀掏东西的动作，那就足够导致高度戒备的警员们开枪的了！知不知道这动作有多危险？
而之所以警员们没有开火，那单纯的就是因为姜鹤的动作实在是太快，快到让他们没反应过来的地步。
等他们反应过来，姜鹤也已经把东西掏出来举到他张远山面前了。
不是武器，而是一个厚实的小本子，恩？
张远山见姜鹤似乎没有攻击的意图，这就接过扫了一眼，很像是真的啊。
他可不是赵启明那样不识货的人，以他多年的经验，一眼下去基本就能拿个八九不离十。
伸手触摸一下质感，越发像是真的了。
只是当他翻开之后，他就再不认为这玩意儿是真货了。
张远山叹息一声，他感觉自己就是有病！明明知道对方是精神病患者了，居然还特么这么仔细的查看，自己是是不是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