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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轻笑着点头。
“是我。”
“……你——”
模样有些凶，眼神也有些凶的驼背老头儿金爷爷，当真惊讶了，看了他好一会儿后，忍不住笑了起来。
“看样子是‘走出来了’？”
少年只笑不答，金爷爷也没揪着这个话题不放，冲他招招手，苍劲有力的声音很是愉悦。
“过来，让我好好瞅瞅，都老长时间没好好瞅过你，也没见过你笑了，就算偶尔看见你，也总是头发盖着脸，还戴着个丑不拉几的眼镜，更缩着脖子低着头，跟个小可怜似的，难得见你这样，让我都不敢认了——”
夙顾白上前几步，站在门口，从玉兰花荷包里拿出糖，递给老头儿，弯了弯眼。
“要吃吗？花姐姐的糖——”
“哟？还叫花姐姐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