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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她进书房,为的便是解释,言景旸的话却像在路曼的心脏里塞了一颗仙人球,刺得她整颗心都痛了。
他这么久一直安逸地坐在这里,丝毫不担心在这样寒冷的雨夜她一个人会跑去哪里,没有电话没有短信就算了,现在她回到家还要像犯人一样地被他审问,他的眼睛里充满了侵凌性,除了这个便再没有任何其他的个人感情掺杂其中。
秦礼渊侧头瞥到她眼底隐约浮动的光亮,她的鼻尖依旧泛着红色,因为严寒也为坐在那里的人。
面无表情地转过头来望向言景旸,等到他的视线与自己的交汇,嘴角才缓缓溢出一个笑容,开口道“你作为她的丈夫,该相信她包容她的一切,你想听她解释什么”
言景旸轻笑了一声,脸庞愈加沉冷,嗓音里皆是漠然“做错了事,就该承认、解释。”
“什么叫做错事你派人监视她、拍出那样的照片,就是做对了”秦礼渊不急不缓地质问。
言景旸锐利的眼神扫过一旁垂头不语的路曼,又将视线转移到秦礼渊身上,语气彻底冷了下来“这跟你没关系。”
“我是她的家人。”秦礼渊着竟迈开长腿上前,等路曼反应过来,他已经走到书桌旁定,她从来没听过秦礼渊的语气变成这样,可能外人听不出他与平时的语调有什么区别,但她知道,秦礼渊生气了。
“哥。”路曼喊了他一声,连忙走到他身边,而言景旸不知何时也已经从座位上了起来。
两个男人就这么沉默地对峙着,她在他们身边,需要微微仰起头才可以辨清两个同样高大的男人,脸庞上是怎样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