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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复杂的情绪充斥着老人的胸腔，让他又哭又笑，一时间难以自拔！
一边的沈文斌缓了缓神，眼底的惊恐还未完全消散。
他望向沈曦，又望向像是发了疯一样的肖河，动了动干裂的嘴唇，最终还是一句话都没吐出来。
只是静静地注视着自己的这位多年老友。
而沈曦也转过身，望向肖爷爷，目光中夹杂着极大的困惑和疑虑。
很明显，肖河像是知道些什么。
于是两个人静静等待着，等待着肖河的主动开口。
肖河仰望着巨大阴影消失的方向，失声痛哭了好久，才平息下来自己剧烈起伏的情绪。
这位老人缓缓开口，语气中充满了寂寥。
与此同时，他满头的白发变得干枯，像是失去了生命力，整个人仿佛瞬间老了几十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