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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憨子用模子一块块压出蜂窝煤球来。
晓燕用铁筷叨了块煤放上，只见炉膛里燃着的火焰就钻到煤眼里，一股股烟从煤球的孔中出来，杜月英搓搓手，笑着对晓燕说：“好了。”
说着又去压机井的水洗手，晓燕赶忙去拿脸盆，毛巾，杜月英己经洗好了，说：“你看着，等会再压块煤，俺和你妈再拉几句。”
晓燕感激的笑了一下，脸上的那些灰还没去掉，变成了个大花脸，杜月英笑道：“你去拿镜子照照，你这模样倒不像个读书识字的学生，像个生火做饭的杨排风。”
晓燕一笑，赶紧回屋去照镜子，果然脸上黑一块，灰一块，连头发上都是灰。
这边杜月英看炉子着了，就说：“晓燕，看着火，俺去看看你妈怎么样了。”
里屋，憨子妈己经爬起来，在穿衣服，只觉得胸间肋下一阵阵的疼，知道老毛病又犯了，不由靠着团起来的被子首喘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