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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些合作，无论有没有他，都不会受到影响，如果现在解除合同，只会遭受到更大的损失，这与她的目的并不吻合。
“你确定，这是苏莺的意思？”盛九宸粗略的看了一下合约，问向坐在他面前的律师。
律师如实说道，“这的确是苏总的意思，如果盛先生不信，可以打电话询问。”
盛九宸蹙眉，脸色不郁。
当初定下双方的合作时，战略线拉得很长，合作基础都在五年以上，现在才过去半年，就已经收益斐然。
如果在这个时候解除合作，苏氏公司最起码要倒回好几年的发展前景。
这，绝不是苏莺愿意看到的场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