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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北寒看她,薄唇微启,“很累?”
“心累。”
苏云落道,“刚才跟五皇子说话的时候,我都提着一口气,想着法的斟酌,太累了。”
“如实说病情怎么了,为什么要害怕?”盛北寒问。
“万一五皇子不讲理,跟六皇子那天一样颠倒黑白可怎么办?”
苏云落瞪圆了眼睛,生怕在吃一次亏,“这种事又不是没有,他要是不承认沈长冰是喝求子药流产的,非说是我治坏的,我找谁说理去?”
“呵,聪明了不少。”盛北寒难得夸她。
苏云落本想得意一下,忽然意识到这话不对,她猛然看他,“这就是你坚持跟我一起来的原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