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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兵败,他只知道拼命的往后跑,直到力尽。
昨天才回归队伍,发现熟悉的战友死得只剩下黑牛,在百夫长的整顿下,他们这个百人队只剩下四十二人,其他的不是死了就是逃了,整个刀盾兵剩下三万不到。
一天的整顿休息对所有人来说是非常难得的,敌军就在对面山脚下,相距不过二十里,营地一片漆黑。
所有人都在安心睡觉,远处呼噜声此起彼伏,但他还是在卯时准时醒来,灵魂深处的催促越来越急,让他更显焦虑。
是对死亡的惧怕,还是对未知的惶恐,哪怕三十多岁的灵魂也难以强迫自己平心静气。
看来不做点什么是不行了,他缓慢起身,摇晃酸麻的身体,左手拿起盾牌,右手拿起铜刀,走到远离营地百步的距离,在他们熟睡中这个距离足以。
漆黑的盾牌是铁檀木做成,圆形,举在胸前能挡住胸腹,重二十斤,对他来说正好合适。
只是盾面刀痕遍布,像要随时裂开,但他不在意,很多人连盾牌都没有也得向前冲,也许这盾牌将是他活下去的希望。
铜刀是战场上捡的,是一般的直背刀,长三寸宽一寸,重十五斤,没有吹毛断刃,没有削铁如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