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人没了气息 (第8/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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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尚造的反应看，他确实害怕极了。被警方“确认”杀人后，那从极度紧张到如释重负的转变，演不出来。
“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杀人的。”
“13号凌晨，我沉迷赌博软件，一夜之间输光了所有，当时我脑袋发热，就找苏时珺要钱。”
“我有她的把柄，之前找她要了好几次钱，她都给了，但这次，她不仅拒绝了，还骂了我一顿难听话。”
“气得我找上门，当时她刚从浴室出来，然后就...”
通过尚造的讲述，警方挖出了不少之前不知道的信息。
原来苏时珺以前在杭州一家足浴店工作，上的还是“特殊”班次。
懂行的人都清楚，“特殊”意味着不正经的服务。
可能会提供一些刺激的按摩服务，甚至还有“特别服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