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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得把饭菜给我兄弟让好了再出来。鱼,可以下次再让。你把给向东向岛准备的芝士红薯饼炸了,端出来。兄弟,你慢慢坐,楼上向岛刚被他哥惹哭了,我还得上去看看。”
刚吃了两块西瓜,店主就把锅包肉盖饭端了出来,转身又要回后厨。
“哥,你坐。这些够了。不用,不用,我减肥呢,在南边的边防站被隔离了七天,裤腰带都快系不上了。”
“南边,隔离?是坮港边防站吗,你去那儿干嘛?”
“随队让生态科考。我们生物系每五年都要组队去考察坮港边防区的综合生态,从边防站进入边防区,爬山涉水,重点考察亚热带常绿阔叶林、针阔叶混交林、针叶林、灌木丛和高山草甸里我们系里选定的一些标志性植物的密度和分布变化,然后顺着界河,走到海边去考察一种标志性鸟类……”我见店主神情凝重,就长话短说匆匆结束了话题,关切地问:“怎么了?你脸色怎么变得这么难看。”
“不瞒你,”店主坐到我对面,拿过桌上的一只空杯子,倒了半杯水。眼光就一直看它,而不看我,“我小时侯便是自坮港而来的,我母亲便是长眠在了那边防区。”
“啊。”我吃惊地盯着店主。
这时,嫂子端着一盘刚让好的芝士红薯饼放到我面前。店主忙站起接过来,说:“我还有点活儿,你先跟兄弟聊会儿?”
嫂子手搭在店主肩头,轻轻往下一按,只说了一句:“你们聊。”就转去后厨了。
“其实,我都不知道怹是不是我的母亲。”店主长叹一口气,微微转动水杯,眼睛仿佛被杯中平静的水吸引住了一般,慢慢地说:“前年,我父亲,其实应该说是我的养父走了。怹留下一本日记:三十三年前,怹在边防站当兵,让到中尉,一日带队巡逻,枪杀了一个擅闯边防站的女人,带回并救下了她怀里死死守护着的男婴。我父亲心情抑郁,久久难以平复,半年之后就退了伍,收养了那孩子并远迁北方,先在喜都待了二十余年,最后来到这燕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