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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缘啊。能识此宝者,分文不取;不识此宝者,重金不卖。”老者呷了口茶,不紧不慢地说:“可是,如果我真的分文不取,你又如何证明你会善待它?”
老者拉开展台下面的抽屉,取出一个小本子,翻开几页,指着上面的某几行小字。“这是这蜜蜡手串的详细说明,里面记载着这些蜜蜡的来历和故事。而蔡先生的这颗蜜蜡的故事就记在这里。”
老者顿了顿,颤颤巍巍地捧着小本,说:“小伙子,我不奢望你能像我一样珍视它,但我拜托你一定不要毁了它,不能毁了它传承下来的那些个故事。”
我重重地点头,小心翼翼地接过小本。开篇的几页是老照片,照片下面有小字,详细记着某时某刻从某人那里得到朝珠,其中几颗完好、几颗破损和几颗缺失等等,接下来的四页是蜜蜡的保养方法和注意事项,再后面都是那些蜜蜡详细的来历和故事,竟还有对其中的某些故事的考证。
老者抚触了几下蜜蜡手串,才把它放到我手里。我仔细把它收好,又连忙把兜里所有的钱翻出来。钱,是我返回边防站的那天,登机前得到通知的卢领队托战士拿给我的,扣除买机票和住店花掉的七百多,其余的都在这里。老者执意只留下四张,而我硬是将所有的七张百元纸钞都塞到老者手里并不住道谢,然后躬身离开。老者又追至门口,不厌其烦地叮嘱我如何保养蜜蜡,才放我离开。
历经三个多小时的飞行,我终于踏上了燕都的土地。燕都总共有两座机场,每座都很大,我在卖女装的区域逛了差不多十分钟才找到了那家店。那是一家著名的女装连锁店,每家店的门口都摆放着一架仰角45°的长筒望远镜。进店转了转,我问一位卷发女售货员;“您好,近期店里是不是就主打这一款广袖流仙裙啊。”
“小哥儿好眼光。这是今夏新款,有蓝白粉三种颜色,另分齐地款和拖地款。”
“这样的,上个月我们在燕都商场里你家的店看上一款裙子,我现在不敢确定是不是就是这件。”
“这样的纯色版汉服,我们每个夏季都只推出一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