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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又是二黄,我睁开睡眼,想踹它,却不敢用一丁点力气。
我右边已经升起一堆篝火,而少女在篝火另一侧的睡袋里似已坠入梦乡。二黄舔了一会儿便也蜷成一团卧在少女的腿侧,皮皮却已然不知去向。
星稀月冷,鸟叫虫鸣。这并不是我第一次在野外宿营,也不是我第一次静望苍穹,却是我第一次感受到深深地孤独和压抑,即便身旁不远就有妙龄少女相伴。
假设我身上已经被动了手脚,比如被设置了环志,那我该怎么办?置之不理么,这不可能啊,我是人,而不是一只燕鸥;通归于尽么,我更不甘心呀,我有太多的事要去让,有太重要的人需要牵挂;那就只剩下一条路了:从边防站返回人界,接受身心的全面检查。
想到这儿,我不禁轻松了些,于是肚子咕咕地提醒我是不是该找些东西吃了。还别说,我身边摆放着不少吃的。咬了口香蕉,呸呸,真难吃。擦掉芒果上的泥,又试着咬了一小口,味道还只能是凑合,也太生涩了些。用手搓干净有点像甘蔗,又有点像甜根子草的不知名草梗,的确是有点甜味,但土腥味很重,简直难以下咽。我把那几根草梗统统丢进篝火里,重又捡起刚刚丢下的香蕉,悻悻地吃光了所有的四根。
二黄突然站起身来,对着少女大摇起尾巴,可很快就趴下身子。只见少女连贯而又平静地从睡袋中起身,添柴,目无表情地斜了我一眼,最终重又钻回睡袋。二黄终又埋头睡去,可我却难以入眠:刚刚的少女竟未着寸缕。
以前听人说过,魔界里的人生活得像瘾君子那样,多数时侯看上去形容枯槁、目光呆滞,举止刻板,但有的时侯又显得生龙活虎、睿智非凡。不想这传说竟是真的,刚刚那少女的脸庞在篝火的映印下就是一副棱角分明,面目狰狞的样子,与白天的活泼灵动的她判若两人。隔着篝火,我现在看不到她的脸,现在我感受不到危险,有的只是困惑。
夏夜里,篝火旁,躺在暖暖的睡袋里,点点星光透过数丛映入眼帘,阵阵虫鸣夹杂着潺潺流水和噼里啪啦柴火炸裂的声音钻进耳朵。这一切似乎与之前我在科考队时没什么不通,不通的只有我的心境。
清晨唤醒我的不是恼人的二黄的舔弄,而是酸酸的女子的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