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宁暮沉小说完结版第6章 (第5/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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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沉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你觉得呢？”
他眼神里分明在说：为了你。
暮沉也的确是为了江以宁，他是不介意在捞到好处的时候放低姿态，得到任何东西，都有不同的手段，变通为上。
江以宁状似随口道：“姜凡最近怎么样？”
暮沉就懂了，若有所思的说：“想让我替你处理他？”
江以宁没承认也没有否认：“我只是担心他影响说的人身安全。”
“他的性格，他父母也怕出大乱子，留在国内是个祸患。”
江以宁意外的看了一眼暮沉，这是要送走姜凡的意思？
她也来不及问，因为暮沉似乎很疲倦，已经闭上眼睛休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