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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昭义看着元策出去的背影，又低下头来。
出至殿外，元策一身玄衣站在角落处，守卫的侍卫自觉退开五步，又转过身去。
鸣鹤走到元策身边，小声道：“放羊羔利的子钱家查到了，是御史大夫夫人的一个远亲，前三年来的京，专营此事，且做皮肉生意，还不上来的，便用黄花闺女卖去青楼抵债，这勾当已做到安绍，清郧去了。”
“且手底价子众多，又十分小心，寺庙里常换上家，查了这么久也才只查到这么一点苗头而已。”
说着鸣鹤看着元策小声道：“那御史大夫陈钟是二殿下的人，能做这么久，又没闹出动静来，定然是有人在暗中施压的，会不会……”
元策挑眉看了鸣鹤一眼：“放羊羔利是大罪，陈钟最是明白，此事有些蹊跷。”
说着元策略一思索：“你叫人去那远亲老家好好查查他，这人出现的突然，像是故意给我看的。”
鸣鹤诶了一声，正欲走时，又被元策拽住：“她呢。”
鸣鹤脑中一空白，忽然明白过来元策口中的她是谁了。
